2007年10月30日

So, so you think you can tell heaven from hell, blue skies from pain.

How I wish, how I wish you were here.
We're just two lost souls swimming in a fish bowl, year after year.
Running over the same old ground.
What have we found?
The same old fear.
Wish you were here.


海飛茲的Guarneri del Gesu ex-David 1742

海飛茲有兩把很有名的琴,一把1714年的Strad叫作Dolphin,這把琴因為背板有著類似海豚的紋路而得名。海飛茲一直使用他到1965年,後來被著名的收藏家伍立澤收購,兩千年轉到日本音樂基金會手中,現在出借給諏訪內晶子。

另外就是這把1742年的Guarneri del Gesu ex-David,沒錯,就是那位首演孟德爾頌小提琴協奏曲的大衛。以大衛為名的Guarneri del Gesu有兩把,還有一把1740年現在Kremer手中,前陣子剛用這把琴錄了新版的巴哈無伴奏。海飛茲死後,這把琴在舊金山的Fine Arts Museum,據說前陣子出借給洛杉磯愛樂的首席。當然,現在在這個光榮的名字後面又加上ex-Heifetz。

下面這段影片有海飛茲在好萊塢家中的studio拉這把Guarneri的片段,還會出現海飛茲特製的雙琴盒,裡面裝的就是上述兩把名琴。媽呀,一個人幾輩子的身家就這麼拎著走。不管是演奏會或錄音,海飛茲使用ex-David都要多過Dolphin,這把琴的琴音有很強的穿透力,是一把音色很遒勁的琴。

一齣接一齣

恭喜Sox。這支球隊還不是在最巔峰的狀態,我預期他們明年只會更強。不只先發、牛棚,連野手都從農場裡面養出幾個好物。看著吧,明年洋基要從東區出線勢必有一番惡鬥。

不知道該不該恭喜Girardi。看來洋基狠下心來要砍掉重練了。Donnie Baseball心裡想必不好過,很多紐約客也一定跟Donnie Baseball一樣不好過。明年教練團搞不好只剩下Kevin Long,Tony Pena都還不見得會留下來。因為選擇的是Girardi,Mo、Posada和Pettitte是否明年還穿洋基條紋衫看來更加不確定了。今年冬天Cashman大概會很忙。

2007不知道會不會是A-Rod的career year,只確定一件事:他在合約年的爆發力實在太驚人。我們是不是該謝謝他這一年的好表現?儘管他已經決定opt-out。明年自由市場最大的看點註定是A-Rod在哪裡落腳。


晚上回家開到劍潭站,前面一亮大「熊貓巴士」駕駛名牌竟然是「王建民」,XD!

2007年球季就這麼詭異而真實的結束。

2007年10月28日

The Guarnerius Violin is 2nd only to the Stradivarius Violin....


哦,沒錯,只要你是巫師,你就能夠透過幾乎所有的器具傳輸自己的魔力。只不過最好的成果,仍然是來是於巫師與魔杖之間最強烈的結合。這種結合很複雜,一時也說不清。總之是要第一眼的吸引力,接著是對經驗的共同追求,魔杖從巫師身上學習,巫師也從魔杖身上學習。

《哈利波特七:死神的聖物》第二十四章:魔杖製造師

把以上這段文字裡的把巫師/魔杖代換成小提琴家/提琴,其實也說得通。小提琴家是某種不同領域的wizard,他們擁有的魔法來自技巧、來自音樂性,也來自提琴工藝。

Toby Faber是個世家子,他的祖父是鼎鼎大名的Faber & Faber出版社創辦人,這是一家很有格調的出版社,出版了很多也許不賣錢但是很有格調的書。我們講為官三代才懂穿衣吃飯,這句話用在西方社會一樣適用。除了財富的積累、名聲的獲取,仕宦世家所能夠提供給下一代的,還有讀書的樂趣和生活情調的涵詠,這點我在參觀過板橋林家花園以後感受特別深刻。不是說林家花園不美,只是在很多細節上透露出這個商賈人家的林園少了點文化厚度的撐持。從以往Faber & Faber的出版走向,看得出Toby這項趣味的其來有自。Toby是個圈外人,製琴工藝和演奏的雙重圈外人,看完這本書知道他下了苦工夫,但若是本身不具相當程度文化底蘊就算下破頭的苦工也是惘然。在他的爬梳下,清晰呈現出Stradivari這個著名製琴家族的譜系,以及幾把最具代表性的Strad在被製成後的身世流轉。

既是個懂行的,關於書中大部分論點我沒有太多異議,也沒挑出什麼太大的錯處來。只是緣於個人的偏好,我對Faber把Stradivari定於一尊頗有微辭,當然今天他如果寫的是一本關於Guarneri的書恐又另當別論。

2007年10月20日

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

















這兩天看Toby Faber的《匠心獨具》,講的是五把Stradivarius小提琴和一把大提琴流轉於眾音樂家之手。書還沒看完,看這本書的時候一直想到Shlomo Mintz這個小提琴家,不知道他怎麼看Strad琴,又不知道他怎麼看出版家之子孜孜矻矻寫的這本關於strad的身世源流?

Mintz不擁銘器自重是出了名的,連他的同行有時不免也會虧他兩句。
又從Mintz身上想到獨孤求敗,楊過在他的劍塚裡發現了四把劍,劍魔自道這四把劍:

「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
「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乃棄之深谷。」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恃之橫行天下。」
「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


在我來看,那些總不忘強調自己握有的琴如何珍貴云云的樂手(如台灣某張姓大提琴手之流),要不是藉此轉移聽眾對他本事的焦點,要不就是對自己的琴藝知之甚詳上不了臺盤。當然我不是說好的音樂家不需要一把好琴,的確在音色和音量上的表現可以讓音樂家更深刻演繹出樂曲內裡,這種情況叫相得益彰是美事一樁;但要是本身就是廢柴就算讓你得手一把好琴,在手中也不過變成另一截廢柴罷了。
這段太酸了。

我要說的是Mintz本身就夠優秀讓他有足夠自信可以不役於形物,這就有點大巧不工、重劍無鋒的味道了。
Mintz今年五十歲,加油。等你練到第四層,連中華人民共和國做的琴拿上台拉都不寒了。



Mintz和Salonen合作的這個曲子是西貝流士的小提琴協奏曲第三樂章。
每次聽到這個樂章我都會想到北海小英雄,想到維京海盜出海前的戰舞。
就像大鍵琴之於Lindt巧克力,Janacek之於米蘭昆德拉和生命終不能承受之輕。

安能辨雌雄?


原來這就是寶塚,和我想像的出入頗大,
我還以為是傳統能劇之屬,誤會大了。
中文維基裡面說,黑木瞳姐姐也是寶塚出身的呢。

好妖異的一台戲啊,音樂、舞蹈、扮相、舞台都是。

Away Along with DIGNITY









2000年多麼意氣風發的Torre,
左下角是很愛唱歌還出唱片的Bernie。



Torre很有尊嚴的對老史說了不,明年得不到總冠軍就別再編派到他頭上了。
現在紐約媒體開始玩起大風吹,這個火爐永遠都不乏一長串競逐者的名單:
Donnie Basaball
Joe Girardi
Larry Bowa
Trey Hillman
Tony Pena
Buck Showalter
Bobby Valentine
不管這串名單任何一個名字最後填在那個空格裡都要知道:
老史永遠都不會是個好相與的主兒!

轉載:寫在人生邊上的問號

楊絳先生和中書君,中間是他們的女公子圓圓。

九十六歲的楊絳先生提筆寫人生,我們只有感恩,是沒有資格說長道 短的。我不看中國時報,所以轉錄同一篇
登在香港明報人物專欄的訪談如下:

寫在人生邊上的問號
拜會96歲高齡的楊絳先生
文╱王海娜

【明報專訊】編按:楊絳老人出新書,名為《走在人生邊上》,跟錢 鍾書教授的《寫在人生邊上》成為極有意義的搭配。書內,楊先生以 「自問自答」的方式深入探討命運、鬼神、政治、道德、以至於愛情 婚姻等關鍵生命議題,這是數十年寒暑的經驗累積,亦是數十年風雨 的親身體會。既感性,亦理性,是生命之書。該書簡體版由北京商務 出版,繁體版由台北時報出版。這是楊絳老人的訪問。讀之,如見其 人。

  走到人生邊上,這是楊絳先生最新出版的新書書名。在這本書? ,楊先生用兩年半時間新近寫就的四萬多字的「自問自答」,探索人 生的終極問題。「人有本性,指全人類共有的本性,而且是全人類所 特有的。」她認為:人之初,性本善。因為「嬰兒都是善良的」,他 們會有「天使的微笑」。她說,「我正站在人生的邊緣邊緣上,向後 看看,也向前看看。向後看,我已經活了一輩子,人生一世,為的是 什?呢?我要探索人生的價值。向前看呢,我再往前去,就什?都沒 有了嗎?」

  這是一本特別的書,前一部分是四萬字的自問自答,後一部分是 近些年寫的散文,而特別的是這些散文以註釋形式出現。這些散文註 釋,多以寫人為主,寫得是如此感人至深,她無疑要用這些散文打動 每一位讀者的心,與讀者一起感受她及她身邊的人的人生和生活。作 者以九十多歲高齡,依然思維敏銳,而她的心態竟如此平和,清澈、 高貴,實在是令人欽佩,可敬可愛。

  因為時報文化出版公司要出版楊絳先生的這部作品繁體字版的緣 故,我有幸與時報出版公司總經理莫昭平女士一起于二○○七年九月 一日上午拜會了楊絳先生。

  早就聽說楊先生的家是很樸素的,直到看了後,才覺得甚至可以 用簡陋來形容。房屋看起來就像記憶中的小時候住過的老房子,沒有 什?特別漂亮、高級的家具,更沒有什?高檔的室內裝修,只有一張 堆滿了書和文具的舊書桌(錢鍾書先生曾經用過的),還有差不多一 面牆寬,放滿了各種書籍的書櫃,再來就是兩張極簡樸的布沙發,地 板更是最原始的那種水泥地。總之,我感覺就像走進了時光隧道,一 步跨入二十年前。而在此之前,我知道楊絳先生為清華大學捐贈50 0萬元成立了「好讀書」獎學金基金會,資助了無數的學生。

  一走進客廳,就看到楊先生正站在書桌前,微笑?迎接我們。我 們立即上前,握住老人的手。楊先生個頭不高,身穿乾凈的短袖碎花 襯衫和藍色褲子,腳上穿著白色的涼鞋,這樣簡單而整潔的衣服映襯 出她依然白皙的皮膚,使她看起來是那?的乾凈、平和,就像她的文 章一樣,乾乾凈凈,清清爽爽。

  坐下後,楊先生首先向我們認真地交待了出版的細節,並一再囑 咐務必要按她新修正過的處理,然後才放心地和我們聊起來。

  思考人生終極

  我們首先就從這本書談起。

  「讀者欣賞,就是作者的知音。」在談到我們對這本書的一些想 法時,楊絳先生這樣說。她說,今天跟我們聊天覺得很高興,可以聽 到來自讀者的聲音,但她其實是做好準備「等?罵呢」。我們不敢枉 稱自己是她的知音,但我們知道這是一本可以讓人沉吟、反覆咀嚼的 好書。書中對人生終極問題的思考,並尋求答案,一定會給讀者以啟 示,因為每個人都會思索這樣的問題,更何?現在是這樣的一位博古 通今的世紀老人在告訴我們她的感受。著名作家、哲學家周國平這樣 評論楊先生的這本書:「楊絳九十六歲開始討論哲學,她只和自己討 論,她的討論與學術無關,甚至與她暫時棲身的這個世界無關。她討 論的是人生最根本的問題,同時是她自己面臨的最緊迫的問題。她是 在為一件最重大的事情做準備……」楊先生自己也笑?戲說:「人之 將死,其言也善。」這話聽起來多少會有些傷感。走到人生邊上的楊 絳,是在為「她的靈魂清點行囊,讓這顆靈魂帶?全部最寶貴的收穫 平靜地上路……」,作為讀者,可以讀此書,也實在是有幸的一件事 了。

  楊先生一生熟讀文章無數,書中,她也引述了很多古今中外的例 子,並自由出入文中,這讓我們欽佩不已。關於書稿,楊先生這樣說 :「散文中的人物都是真人真事,只要說的乾凈就行了,要舍得割棄 不相幹的。」楊先生一直認同塞萬提斯的說法:寫文章要懂得捨棄。

  她不僅寫文章造詣深厚、文字洗煉,寫稿更是極為認真。她告訴 我們,寫這些稿子,是在她老、病、忙的狀態下花了她兩年多的時間 寫成,其間每天都會有很多廢稿。最終的版本是她每天認真地謄出來 的,為了這些文字,她的右手得了腱鞘炎,現在寫字都很困難。

  「十指有長短,我的短處就是寫字。」楊先生扳?手指,對我們 認真地說,小時候,她稱呼景蘇叔公的爸爸的好朋友楊志詢先生(也 是胡適的老師)說過:「有人的字一生一世也寫不好」,就是指的她 了。也有人說:「你的字不像你的人」,她說,「是我的人啊,我就 是笨嘛。」

  為了証明自己至少可以寫的好一點,從三十幾歲開始,她就開始 練字。直到現在,仍然每天堅持寫寫字。毛筆字、鋼筆字都寫。現在 她早上出去練八段錦,晚上由吳阿姨(保姆)陪?出去散步,中間的 時間都用來看書、寫字了。關於毛筆字,她喜歡臨摹王羲之的字。而 她最不擅長的是鋼筆字,請她為我們簽名時,她異常認真地寫字,儼 然一個學生,規規矩矩,認認真真。

  楊絳先生也愛美

  在談及她現在的生活時,話題變得異常輕鬆起來。

  女人都是愛美的,楊絳先生也不例外,當我們問及她怎?保持如 此好的皮膚時,她向我們津津樂道了她的「愛美經」。「我從來就是 用肥皂水洗臉的,從來不用化妝品。」然後她說起了舊時代的上海女 人是怎?愛美的,「從前也電燙,自己做卷,在上海的時候,如果不 打扮,就好比舊式女人不穿裙子。」她還講說,小時候她媽媽在家不 穿裙子,可是有客人來的時候,是一定要穿上裙子的。這時,楊先生 的臉上一臉幸福,徬彿又回到了年輕時代。最後,她一再說自己長得 醜,不好看,也沒有什?照片留下。其實,她哪?醜,在我們看來, 是那?的美。

這算哪門子的懺悔書?


說穿了就是一個幹了富婆一輩子面首的遲暮小 白臉,臨老了錢到手了名也有了富極無聊,想要替自己那不堪聞問、 無行無德的前半生塗脂抹粉,換句咱們懂得話那就是漂白。偏就也有 這麼一號文筆生澀拙劣的幫閒電視人趕忙來湊趣,於是乎這本缺乏記 實價值(塗抹扭曲、避重就輕,前言不對後語),又沒有文學價值( 老派到可笑的文藝腔、戰鬥腔)的所謂傳記小說就這麼出台了。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中國在二十世紀末的經濟開放後,什麼樣光 怪陸離的社會現象好像也不足為奇,而這本傳記可說正是這樣一個集 體價值扭曲時代的掠影。李春平和許多倒爺的行徑無異,但是他更無 本厚顏,他倒的是在內地人看來虛無縹緲的好萊塢女星,最後賺得數 億身家成功出口轉內銷,儼然慈善家側身名流圈中,其實繼續搗騰骨 董甚至還牽涉到盜賣古文物的案件。對於一個對過去諱莫如深的傳主 ,代筆人僅憑傳主片面敘述,就想塑造出一個有情有義有愛有孝的赤 足完人,還不忘拉普希金、基度山伯爵、斯湯達爾一票虛虛實實的人 物來為傳主增色。這都不算什麼,這個叫王春元的幫閒腳色還極愛講 些冠冕堂皇的話,試看這一段:

「(李春元)這些原本優秀的品質,在今天的社會現實下可能顯得落 寞而不入時,唯利是圖、利益交換則成了流行的潛規則。當金錢和這 些潛規則結合的時候,就容易讓人變味。與其說李春平的懺悔是自己 的內省,毋寧是我們通過李春平向這個時代發出的警示:中國社會在 過度增長的物質欲念中,每一個靈魂是否該給自己留下一段懺悔的時 間和空間,以使我們的心智求得健康和平衡。」

正是李春平這樣的人讓中國當代社會的物質欲念燃燒得更熾熱,讓更 多地靈魂更加病態和扭曲,要透過這種人虛假毫無誠意的懺悔求得淨 化,無疑是請鬼拿藥單。

李春平對待家人師友情人妻子的種種醜行容或有商榷空間,但對王春 元這種打從中國壞傳統來的幫閒文人,我要打從心底啐你一口:無恥。

2007年10月15日

The Who? The Kennedy.

既然要搞crossover就得要有crossing之後再也回不來的打算,這點Kennedy是很有種的。
Kennedy越走越遠,他玩爵士、玩搖滾、玩Jimi Hendrix、玩草根音樂,偶爾才回來古典的世界插個花。對他而言悠遊於於那個沒有邊界的叫做音樂的天地,要比討好那些在昏暗的音樂廳裡正襟危坐的老頭子來得快樂許多。如今古典曲目的偶一為之反而成crossover了,他胡亂來那麼幾下就把很多吃行飯的人給硬生生比了下去,說來氣人。
甘迺迪跨過那個邊界後就回不來了,而他也沒想回頭。
這樣很好。


Baba O'Riley

2007年10月14日

汗!汗!汗!


雖然別人家的事拿來碎嘴很討人厭,實在太忍不住了。
Gagne真的是交易來放火的,ㄎㄎㄎ。

Brava Vivica!!!



這還算是人類嗎?
2002年Genaux和Rene Jacob灌錄了那張有名的Arias for Farinelli,便收錄了這首Idaspe裡面的名曲〈Qual guerriero in campo armato,像一位戰場上武裝的戰士〉,有評論說Rene Jacob為了這個錄音等待了二十年,就算是真的等到Genaux的出現也很值了。 這首曲子難度之高從至今都沒有歌手灌錄過就可窺知,連Bartoli在她的「Vivaldi Album」都沒收錄。這種雄辯帶點饒舌的風格有一個名堂叫L'Affetti,有人直接叫做戰鬥歌,也稱作激動風格或戰鬥風格,Monteverdi也很喜用這手法。這首曲子難在歌者必須在綿長的樂句中得根據快速的大跳音程不斷轉換聲區,還不提在轉換時常是兩個半八度以上的音程裡得應付一連串紛紛落下的顫音、跳音、捷音,更別說數都數不清的裝飾音了。現在的饒舌歌繞的僅限在口舌部位的快速唸詞,準此觀之,這首曲子應該叫饒嗓歌了。Vivica的低音域厚實不帶毛邊,高音清亮,有人說她像年輕的Horne,單就巴洛克一端,Vivica顯然在技巧上高出許多,聽那低音域穩定均勻的連音實在太享受。

這個曲子Bartoli應該應付得來,但他的高音常令我不舒服;Scholl呢?想必很抖。Jaroussky公主要能成功挑戰這個曲子,那可以封他一個當世Farinelli。這首曲子當初沒有收到電影《Farinelli》裡,恐怕是配唱的Mallas唱不來吧!

等到2005年,Biondi錄製韋瓦第的《Bajazet》時,Vivica自然是Irene這個角色的不二人選。這回唱到這首折騰人的詠嘆調,整整比前次快了30秒,搖滾得厲害當然兩次的演出使用的裝飾音還是有些差異就是。這個錄音陣容很堅強,獨唱多是目前巴洛克這領域的翹楚,除了Genaux、Ciofi、David Daniels外,兩位新人Mijanovic和Garanča也很搶眼。Biondi早先的歌劇從Scarlatti入手,這幾年轉向韋瓦第,成績可觀。

這首曲子先是出現在Farinelli的哥哥Riccardo Broschi的《Idaspe》裡,韋瓦第寫《Bajazet》時一字不漏拿過來用。這在巴洛克歌劇不算得一回事,當時作曲家常會把別人的芭樂歌用到自己歌劇裡裡的慣例,韋瓦第這齣歌劇林林總總用了十九段別人或自己前作的段子,還真是省事。在Biondi這個錄音出現之前,除了〈武裝戰士〉和〈Sposa, son disprezzata,棄婦吟〉這兩首流傳甚廣的詠唱外,一直都無緣得聽這整齣歌劇,就連〈Sposa, son disprezzata〉也不是韋瓦第自作,而是出自Gasparini的手筆。

講到Sposa, son disprezzata,BBartoli倒是有唱這首。Bartoli感覺不太像棄婦,Sumi Jo的單眼皮看起來比較像。





2007年10月12日

Poetic



Vivica Genaux這兩年專攻羅西尼,比較少聽到他的巴洛克了,真遺憾。
她是阿拉斯加出生的次女高音,乍看有點像Hilary Swank,Swank也有演出一部發生在阿拉斯加的電影《Insomnia》。
有空再來說Genaux。這是以Genaux為主角的紀錄片《A Voice Out Of the Cold》preview,遍尋不著這個DVD

人令

Leonard Slatkin離開華盛頓的國家交響樂團後,很快找到新位置,將從09年的樂季起接掌底特律交響樂團音樂總監,接替榮昇榮譽指揮的Neeme Jarvi留下的空缺。Slatkin是一個很會訓練二手樂團的指揮,當年把聖路易交響樂團從一個地方性樂團提升到和其他一流樂團相抗衡的地位。照說成就應該不止於此,可是這幾年都在幾個一流二流樂團間載浮載沉,同時期的Rattle都已經爬到柏林愛樂了。
下面這個演出是2001年Slatkin指揮BBC交響樂團在倫敦Albert Hall消遙音樂季閉幕演出,改編自Samuel Barber弦樂四重奏的Adagio。時當紐約九一一恐怖攻擊事件未久,閉幕演出有別以往,特別肅穆哀悽。


而拉圖起家的伯明罕市立交響樂團最近也發布新人令,將由28歲的拉脫維亞籍指揮Andris Nelsons 接替Sakari Oramo,起用新人似乎從Rattle的時代開始就成了CBSO的傳統了。


這個演出是Nelsons指揮拉脫維亞國立劇院樂團演出蕭士塔高維契第一號鋼琴協奏曲,鋼琴獨奏也很年輕。怪道怎麼看Nelsons指揮的面部表情怎麼像Mariss Jansons,連下唇緊摳齒顎都十足像,果然真的是Jansons的學生。

Diva-ish


Gheorghiu和Alagna這對討人厭的夫妻終於相繼踢到鐵板了。先是Algana去年在史卡拉登台演唱《阿伊達》被無情的聽眾噓下台,憤而發誓此生絕不再踏上史卡拉舞台,其實是史卡拉當局先發制人開革掉他的。上個月底,Gheorghiu也被芝加哥抒情歌劇院從樂季開幕首演的《波希米亞人》中除名,換上Elaine Alvarez擔綱演出咪咪一角。劇院總監William Mason指出,在演出前的十次彩排裡,Gheorghiu只出席了四次,甚至最重要的著裝彩排竟然不告而別跑到紐約去會刻正在大都會演出的Alagna。對於芝加哥劇院的說法,Gheorghiu並沒有太有力的回應,說是自己生涯唱過不下百遍Mimi這個角色,缺席個一兩次排練當不致造成災難云云。她事先曾向劇院請兩天假未准,而Alagna眼下正是最需要他的時候,所以才不告而別去到紐約他的身旁。

這對歌壇情侶歌藝不怎麼地,惡行惡狀卻時有所聞。九O年代初期,EMI力捧Alagna,把他塑造成第四男高音接班人,無奈實力有限,歌劇錄音推一齣掛一齣。後來Gheorghiu從Decca轉台來EMI,第一部就是《La Boheme》,還採用當時最先進的enhanced cd,用電腦聽音樂還可以看到總譜出現在畫面上。無奈買家不捧場,這套唱片現在已經很難得見。沒多久兩人就走到一塊又沒多久就傳出結婚的消息。婚後兩人同惡相濟,轉戰各大歌劇院,時有惡聲。

所有音樂家身上都有著程度不等的ego,其中又以聲樂家為最。一個學聲樂的朋友曾經提出一個言之成理的看法:聲樂家用的樂器是自己的身體,很不免就會自戀起來。演唱家趾高氣昂也不是一兩天事,羅西尼以降都吃過diva的排頭,獨獨要求Cheorguiu一個人溫良恭儉讓未免苛責,可是至少讓廣大的歌迷看看你們的敬業精神吧,卡拉絲唱的Mimi不會少過妳Gheorghiu吧,雖然他也是個難搞的diva,至少還不曾聽過她講出像Gheorghiu這麼不敬業的話。

2007年10月10日

2046


周慕雲究竟把什麼秘密埋藏在樹洞裡?

2007年10月9日

The end of Joe Torre's era?


Wake up,Joe!酒店提早打烊了。

1-3,今年又再度止於ALDS。Torre走人幾成定局,說來他也不容易,把洋基從五月份那麼大的洞裡帶到這一步。但是老史看的不是這個,他對世界冠軍有種幾近偏執的迫切感。紐約客對2000年那個三連霸的王朝印象已經模糊,老史也是。二十一世紀似乎不是Torre的世紀,不過還是感謝Torre帶給我們曾有的輝煌與感動。

Torre小時候是家暴受害者,以他的名字成立的基金會叫Safe at Home,這個基金會的經費來源是洋基只要在主場打出一支全壘打,某家企業就提撥相應的一千美金。不知道Torre離開後這個基金會還會不會存在。

不要懷疑Mo和Posada對Torre的忠誠,今年季後上FA的兩個人明年或許就不在陣中了。很難想像沒有Mo九局上來關門的洋基。就算第四場總算轟了一轟,阿肉大概在紐約已經存身不住了,明年會在哪落腳?LAA?
來日大難或者生聚教訓,洋基可能就此進入數年的重整期。

2007年10月6日

The Flagship is Sinking


Damon 1-9
Jeter 1-8
Abreu 2-6
Rodriguez 0-6
Matsui 0-7
Posada 0-7
Cano 1-7
Cabrera 1-8
Mientkiewicz 0-4

兩場66打數,8安打,.121團隊打擊率,17k。
先不說兩天SP的表現,這種lineup說明了一切。

還能走多遠呢?

2007年10月5日

神來之筆



張國榮,〈追〉

第一次認真聽這首歌。
電視上星光大道那個八家將用很彆腳的廣東話唱追,
你可以想像八家將唱哥哥的歌嗎?

白髮魔女



阿格麗希這幾年老好多,白髮如雪。
這個演奏是她和Bashmet合作,Bashmet指揮日本桐棚女子學園的學生樂團,樂團水準出乎意料的好。
曲目是巴托克的第三號鋼琴協奏曲,聽阿格麗希彈二十世紀的鋼琴作品特別過癮。

Young Argerich





Freire最有名的朋友就是阿格麗希,兩人同是南美人,後來在維也納阿格麗希隨古爾達學琴,而古爾達和Freire同樣是Bruno Seidlhofer的學生,所以阿格麗希雖然比Freire大三歲,論輩分還得叫他一聲師叔。

阿格麗希曾經對人家說,Freire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應該只是好朋友而已啦),甚至有什麼不爽都只會找他吐苦水。

兩個人的雙鋼琴組合很有名(阿格麗希是有名的室內樂狂),也留下幾個錄音。這段影片是他們彈拉威爾的《La Valse》,是一個火熱的演奏。當時兩個人都好年輕。驚訝的是,兩個人彈的琴都是YAMAHA。

Freire和他的Danuza


Nelson Freire剛剛以布拉姆斯的鋼琴協奏曲獲得英國Gramophone大獎,在You Tube找到一段他演奏Villa-Lobos的第五號聖詠Alma brasileira,彈琴之前他還和他的狗玩耍了一陣子,這隻狗叫Danuza,音樂家養的狗就是不一樣,看著Freire彈琴時表情好專注。
這是什麼種狗啊?
我猜這應該是以Nelson Freire為主角的紀錄片裡的片段。

2007 Gramophone Awards

2007年Gramophone Awards剛剛出爐,詳細得獎名單如下:

年度大獎、
協奏曲
布拉姆斯:鋼琴協奏曲1、2號
Nelson Freire/鋼琴
R.Chailly/萊比錫布商大廈管弦樂團
(DECCA)







巴洛克器樂類
韓德爾:大協奏曲,op.3
Richard Egarr/古樂協會
(Harmonia Mundi)






巴洛克聲樂
韓德爾:彌賽亞(1742年都柏林版樂譜)
John Butt/Dunedin Consort & Players
(Linn Records)





室內樂
楊納切克,哈斯:弦樂四重奏
Pavel Haas四重奏團
(Supraphon)





聲樂合唱
布拉姆斯:德意志安魂曲
Dorothea Roschmann/Thomas Quasthoff
拉圖/柏林愛樂
(EMI)





當代音樂
Julian Anderson:阿罕布拉幻想曲
Oliver Knussen/ BBC交響樂團
(Ondine)





DVD
Julian Bream:My Life in Music
(Avie)








早期音樂
Byrd Laudibus in sanctis
Andrew Manze/The Cardinall’s Musick
(Hyperion)






歷史錄音
華格納:諸神的黃昏
凱伯特/拜魯特節慶劇院管絃樂團與歌手
(Testament)





歷史錄音重發行
E.J,Moeran:交響曲、小交響曲、面具舞會序曲
鮑特爵士/倫敦愛樂、新愛樂
(Lyrita)





器樂獨奏
巴哈:大提琴組曲全集
伊瑟利斯/大提琴
(Hyperion)







歌劇
羅西尼:Matilde di Shabran Riccardo
Frizza/Galacia交響樂團
義大利皮薩洛羅西尼音樂節實況錄音
(Decca)




交響曲
普羅柯菲夫交響曲全集
葛季耶夫/倫敦交響樂團
(Philips)





Recital
Simon Keenlyside:Tales of Opera
Keenlyside演唱歌劇詠嘆調
Ulf Schirmer/慕尼黑廣播樂團
(Sony Classical)




聲樂獨唱
理查史特勞斯歌曲
Jonas Kaufmann/男高音
Helmut Deutsch/鋼琴
(Harmonia Mundi)





Editor’s Choice大獎
馬勒:第二號交響曲
費雪/布達佩斯節慶樂團
(Channel Classics)





2007年的留聲機唱片大獎同時追悼甫過世的男高音帕華洛帝。

2007年10月4日

末路


山大王今年提早放假,沒能打季後賽。
連到手的三振王都被Kazzmir最後兩天趕過去。
即使季中對雙城球團喊話,終究無力回天。
沒關係,咱明年再來。
再不明年底就上FA了,不如來齣夜奔「洋」營。

Nessum Dorma


開打。
COL @ PHI,Wed/Oct. 3 3 pm

阿肉啊,雖然洋基明天才上場,不要再發呆了。
全壘打王和打點王到手,美聯MVP差不多是囊中物了,
可不要像去年季後賽一樣蔫成K-Rod呀!

2007年10月3日

Grisha




Gregor Piatigorsky,Milstein和霍洛維茲口中的Grisha,
愛抽菸,長得帥又很會吹牛,還娶了豪門Rothschild家的女兒。
有誰像他這麼強運呢!

人魚的眼淚



來談談這兩個音
這對倚音甚至只是一個分散和絃的開端
還成不了一個樂句
可是它竟自脫離了母體獨立成整個樂章最讓人期待的發語
仔細聽弦樂的序奏
會聽到第二部小提琴撥奏walking bass
像是琉森湖畔的月下行吟
貝多芬寫到這裡想的可是他永恆的戀人?

走著走著似乎停下了腳步,鋼琴才正要進來
這裡有一個很奇妙的轉折
因為小提琴最後一個和絃並還沒有完全衰竭
究竟要用什麼樣的身姿走進來而不會壞了前頭的氛圍
什麼樣的速度? adagio un poco? andante?
什麼樣的力度? piano? pianissimo?
兩個音之間有多近?要離多遠?
我聽過無數獨奏者的方式,每一個選擇的gesture都有不同
造成他們的不同的不是速度或力度的差異
我以為是一位獨奏者作為音樂家或藝術家的底蘊
之所以推崇Michelangeli的演出
在於他表現出這兩個音的深度並賦予起轉通章的合理性
且不會顯得顯擺著
大手筆
大文章哪

So, let's listen to Richter!

演出的時候,Richter慣常的把整個場地的燈關掉,只留下一盞琴燈照亮樂譜,當所有人還在適應黑暗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彈起來了。從演出錄影看出,他的演奏姿態極其簡約,肩膀自然下垂,除了手臂和手指的移動,沒有太多花俏的動作,頂多是他從年輕時一貫的弓著的背部偶爾的隆起,誰能想像出這樣的一位老者年輕時彈Prokofiev的力度足以把一整台鋼琴彈到往前滑動,並且連琴弦都敲斷了。




甚至他連如此極度簡約的動作都刻意避免,這就說到他為什麼會要求把所有的燈都熄滅了,Richter這麼說:所有這些表情與動作,所反應的『並非』音樂本身,只是演奏時的舉止,對音樂的認識一點用處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把自己藏的這麼好,完全地和音樂溝通,並且要聽者只和他的音樂溝通完全忘卻各種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那是對藝術的多麼謙遜和尊重。而對於一個隨時擁有四十套以上獨奏曲目,加上四十首以上協奏曲,並且從年輕時在Neuhaus門下就以如照相術般驚人記憶的Richter來說,視譜彈奏的選擇毋寧是一種反璞歸真的舉動,或者他寧願花更多的時間去琢磨單一的樂句,甚或訓練指力,無關乎記憶力退化的問題,我把他留在舞台上那唯一的光明看做是照亮Richter內心和創作者之間關聯的引路燈。對於這個舉動Richter也有他的解釋:視譜演奏是為了確保演奏時能忠實的掌握樂曲,並且紓解背譜的壓力,誠懇的希望年輕音樂家也能採用這種穩健且自然的演奏方式,這麼做可以避免反覆演奏同一套曲目,也為自己開拓更寬廣的音樂視界。

Just A-Rod


從今天開始這個80英尺高的A-Rod巨幅看板就會矗立在紐約第七大道和三十四街口。
A-Rod說他越來越享受在紐約的生活,我實在不覺得紐約客有什麼理由好不喜歡他的。

季後賽開打在即,今年國聯季賽最終的結果除了混亂還有詭異。
小熊早早出線以外,響尾蛇季初沒怎麼被看好,洛磯和教士加賽後打敗了國聯準塞揚得主Peavy,Peavy已經是國聯勝投、防禦率、三振三冠王了,就算拿下塞揚,因為這場加賽也不無遺憾吧!
落磯隊史上第二度打季後賽,誰想得到呢?
最大的驚奇是費城人,他們再今年七月才創下一個不光采的紀錄:所有職業運動裡第一支達到萬敗的球隊,目前還沒有其他隊伍追上來,所以他們還是職業運動史上輸球最多的球隊。同區大都會隊在最後十七場兵敗如山倒只贏了四場,花花江山就在季賽最後一天拱手讓給費城人。真是孫山之後還有孫山。
美聯情況相對單純,除了印地安人睽違六年,其他都是老面孔了。

2007年10月2日

Yuri play Franz Benda



Bashmet和Gergiev那一段少了前半段,殊是可惜。
這個演出是Yuri和他的樂團Moscow Soloists,
Franz Benda中提琴協奏曲的Grave樂章。
Franz Benda,1709-86,生當比巴哈晚比莫札特早,斐特列大帝的宮廷樂師。
波希米地區的作曲家寫的小提琴曲都有種特殊韻味。

Devil vs Devil



兩位當代最具魔性的音樂家。
聽到這樣的音樂沒有落淚的,不是感受性出問題,就是淚腺塞住了。

Sign!?


其實這根本不是綿羊,
是老天爺給李安送金獅來了,
看還有翅膀。
拍照那天就是《色,戒》得到金獅獎的前一天。

Harnoncourt彩排命運

Harnoncourt在和COE的rehearsal用了很寫實的譬喻要他的團員們在演奏同樣一個重複三次的樂句時,每次應該要怎樣把握住不同的情緒。
COE也開始用起period instrument了,我記得他們和Harnoncourt灌錄那個太出名的貝多芬全集時,還都是使用現代樂器。

Harnoncourt和維也納愛樂2006在東京的Jupiter之二

聽Harnoncourt永遠都會有新收穫

Harnoncourt和維也納愛樂2006在東京

為什麼每次Wiener Philharmoniker來台灣不是Mehta就是Ozawa,我也想要Harnoncourt。

誰在脫古人褲子



去年短期內出版了兩本談高陽的書,除了這本以外,另外一本市江澄 格的商周版《高陽研究》,江澄格研究高陽多年,除了《高陽研究》 外,還出版過一本《歷史小說巨擘高陽》。老實說,我對《野翰林》 興趣大些、期望也大些。

資料搜羅頗為用心,書的前半部關於高陽的家世生平、為學為人、小 說創作三章有些珍貴的訪談資料,讀到高陽的晚景令人唏噓。可惜了 後半部更深入探索高陽歷史小說的文學價值,或許限於才力,無甚新 意。更甚者作者意欲將高陽的小說置諸中國傳統說部以體現高陽小說 文學意義,顯得雜蔓失焦。

書中提到有人譏高陽小說老是「脫古人褲子」,其實大謬,這句話其 實出自高陽之口,說的是南宮搏。究其實要是沒有當時南宮搏在中國 時報連載的一連串歷史豔情小說,也激不出高陽改弦易轍轉而專攻歷 史小說寫作後來成為這個領域的大家了。

藍和另一種嵐


這幾日的天空很高很藍,
雲在天上跑得飛快,
常常上一刻還在另一個山頭,
忽地就飄到頭上落起雨來了。
白雲變化很快不只蒼狗還有帶角綿羊被一個帶著阿拉伯頭巾的人追趕著,
可惜鞭長莫及。

燃燒的臉頰



九月最後一個黃昏的天空,
波譎雲詭。

2007年10月1日

城裡的月光

今年的月到中秋分外不明亮,到了十六卻又格外皎潔。

月有陰晴圓 ,
人有悲歡離 ,
此事古難 ;
但願人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