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探戈這種音樂跟「蓮花落」、「十八摸」差不遠,也就大茶壺唱道情這種調調,說水平不高還太客氣,皮亞佐拉自己都說以前在阿根廷你要敢對老實人說探戈這字眼你試試。還好有布蘭潔Nadia Boulanger給皮亞佐拉當頭一棒,皮亞佐拉才皤然回頭整理舊國故。
皮亞佐拉重不在為這種音樂的出身洗刷,他給探戈帶進更多的自由和更多的約束,自由的是即興手法的更加推陳出新,拘束的是探戈音樂終於得到明確的語言表達,讓不屬於探戈國度的人也可以領略。因為有拘束自然就成方言,於是探戈也就馴化了,但野性不遠。
這個演出是I Fiamminghi的版本,我所能在You Tube裡找到的最完整的了,改了西班牙與用英語朗誦,就是騷不到癢處,只能湊合。Rudolf Werthen帶這個樂團第一次來台灣和他們有過短暫的面晤,當時聽他們的演出就覺得少了點什麼,哪裡不對,repertoire包山包海什麼都來,2002 年再來台灣就是演這個英文版的Maria,這回我總算聽出點什麼來了,原來就是他們的音樂裡我找不到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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