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26日

腫漲

Chouinard跨過所有後世附驪,直刺古希臘悲劇文本,她說:「奧菲歐從此只愛男人,不愛女人。」好個肉身地藏,肉慾不空誓不成佛,於是乎身體被酒神女祭司片片撕裂,頭顱在愛琴海浪裡飄盪著也就不足為奇,更且最終飄到的是一個叫Lesbos的小島就不那麼偶然了。
現時不論什麼藝術形式,似乎決少不扯上性/性別的議題,最好是來個顛覆、錯置什麼的一掃前人定見。性/性別誠然是個巧門,它讓已嫌陳腐的顯得新鮮,奧菲就不必得只死板板的彈著lyre跳跳唱唱的,舞台上盡是弄蛇人,極盡能事的交歡,連抽插最原始的動作也省了雅馴的過程,直接頂著幹。
我心裡想:現時藝術家腦門裡除了性發熱就沒別的事好幹了嗎?
所以像Gluck這種均衡對稱的古典美學就算現代製作把七絃琴換成電吉他也都顯得寒蠢了。
這樣探索遠非古典舞蹈美學的講究肢體律動表現所能盡言,劇場概念一而再竄入音樂、舞蹈,從而讓最傳統的形式有更具力量的論述手段。或說它是回歸也無不可,藝術生成之初初原本即無疆界囿限,所謂跨界云云不過就自己畫個圈兒往裡跳,然後跳出來了大喊一聲:我跨過來了。這算夜半口哨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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