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3日

Pizzicato

柴可夫斯基大概打定主意整樂章都不讓弦樂群碰琴弓一下,樂曲裡出現的撥奏通常只是個小過門沒像這樣一大段的,眾樂手也就樂得名正言順把弓擱大腿上了。Britten對這個playful pizzicato樂章的速度註記是presto possible,真是飽漢不知惡漢飢,你們家Pears不拉琴就這麼鬧不成,還好這段沒寫太難就是。要說撥奏民樂團可海著,一堆撥弦樂器壓得擦弦樂器喘不過氣來都有的,這不,都敲敲打打上鬼子黃金廳去了。我自己拉胡琴,用胡琴撥奏那叫折騰內絃沒撥著撥到外絃也是有的。國中我混民樂團沒事就愛拿女生的撥弦樂器亂撥一通,胡琴月琴大阮琵琶三味線沒有不被蹂躪過的,連揚琴的蔑片也不放過還給打斷要不就成篾片相公了。這也不錯。你說Kleiber不比芭蕾舞者瀟灑嗎?我實在不怎麼愛聽史特勞斯的東西可是一碰到Kleiber那就叫沒輒。克萊巴那兩次大概是歷來新年音樂會最entertaining的了,看客樂樂手被操得也很樂連過了快二十年了我看了還直樂。
先撥這麼多了。原本還有一個Prokofiev的第二小提琴協奏曲中章,主奏小提琴在絃樂琴撥奏打底下唱歌,那段大概是所有pizzicata樂段裡最詩意和Prokofiev所有音樂裡我最喜的,可惜沒找著

沒有留言: